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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复习
我们首先复习一下在刚入行的时候，是如何在unity中实现间接光漫反射的：
是通过采样辐照度贴图的方式 获取
2.基础理论：
间接漫反射的核心是 “辐照度 × 漫反射率
无论是 “采样辐照度贴图”，还是NX引擎中间接光漫反射的
vertex_light * diffuse_color_for_indirect，核心理论都来自辐射度学中的漫反射光照计算：（IndirectLighting间接光照计算）- 理论公式：漫反射光照 = 辐照度（Irradiance） × 漫反射率（Albedo） / π
物体表面的间接漫反射（环境光、反射光等）本质是半球空间内所有入射光的积分。根据辐射度学，单位面积表面接收的总入射光能量称为 “辐照度（E）”，单位是 W/(m²・sr)。
对于理想漫反射表面（Lambert 模型），其反射的出射辐射度（L）为：
其中：
- p是漫反射率（即材质的基础色，如 Diffuse Color），范围 [0,1]；
- E 是表面接收的辐照度（来自环境各个方向的间接光总和）；
- 除以 PI 是为了满足能量守恒（将半球积分转化为单位立体角的辐射度）。
3. 实际和理论的对应
我们以nx在间接光漫反射计算的时候用的
vertex_light * diffuse_color_for_indirect为例vertex_light ≈ 辐照度（E），diffuse_color_for_indirect ≈ 漫反射率（ρ）vertex_light是E的另一种近似（还可以用像素vlm啊 用lightmap啊 各种方式）。diffuse_color_for_indirect对应ρ（漫反射率），但会根据材质类型修正（比如金属材质的间接漫反射率会降低，因为金属主要反射高光）。因此：（工程中常省略 PI，因为辐照度贴图或 vertex_light 可能已预乘 π，或通过后续曝光调整补偿，不影响比例关系）
diffuse_color_for_indirect
对于大部分普通的材质，
diffuse_color_for_indirect就是DiffuseColor因为，rgb颜色的表示，本质就是用来表示材质对红（R）、绿（G）、蓝（B）三种原色光的漫反射率
比如：
- 红色塑料的漫反射率是
(1, 0.2, 0.2)：表示它会反射 100% 的红色漫反射光，20% 的绿色和蓝色漫反射光；
- 白色墙面的漫反射率接近
(1, 1, 1)：几乎反射所有漫反射光；
- 黑色布料的漫反射率接近
(0.1, 0.1, 0.1)：只反射 10% 的漫反射光。
vertex_light
那么vertex_light 作为辐照度（E）的近似，会存储环境光的颜色—— 因为辐照度（E）本身就包含 “光的颜色信息”（不同波长的光能量分布），而
vertex_light 的 RGB 通道正对应这种颜色分布，本质是对环境光 “颜色 + 强度” 的打包存储。那么合起来就是 环境光的颜色强度 * 材质的反射率 很合理
当然，这里用不一定是用vertex_light 啊，还有各种方式获取E。 用vertex_light 只能说是获取静态环境光照的一种廉价方式
3.1 次表面的额外贡献
对于次表面散射材质（皮肤、玉石、布料等），间接光不仅被表面反射，还会穿透表面进入内部，经过多次散射后再射出（比如皮肤中的血液会散射红光）。这种情况下，基础 Lambert 模型不再适用，需要额外计算 “次表面间接光”：
次表面散射的完整理论模型是 BSSRDF，它描述了 “入射光进入材质内部后，从不同位置射出” 的能量分布。但 BSSRDF 计算复杂，工程中通常简化为：
其中：
SubsurfaceIrradiance（对应工程中的p.subsurface_amb_diffuse）：进入材质内部的次表面辐照度（比表面辐照度更柔和，因为经过了内部散射）；
SubsurfaceColor（GBuffer.CustomData.rgb）：次表面散射的颜色（如皮肤的红色、布料的透光色），本质是材质内部散射的光谱特性。
备注：NX管线里，这里在basepass没算，而且在lightingpass 虽然留了可拓展的地方，但是实际上只对双面树叶进行了特殊的处理。
3.2 合起来
基础漫反射（
vertex_light * diffuse_color_for_indirect）计算的是 “表面直接反射的间接光”，而次表面项计算的是 “穿透后散射的间接光”。两者相加，才能完整描述次表面材质的间接光照效果4.辐照度的计算方式
无论是采样辐照度贴图
还是在 顶点计算 还是 在像素计算 vlm
都是在以不同的方式计算辐照度（E）
我们管线目前还使用了 vlm 技术
5.间接光漫反射的分类
虽然用 辐照度 * 反射率 可以一言蔽之
但是实际项目中，会分别拆分为场景间接光 和 环境间接光
